一起长大的,我不帮你们谁帮你们啊。”
廖大珠这时忽然说:“也不知道家厚现在咋样了,他的心可真狠啊,走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想着回来看看我和孩子。”
廖大珠说完凄凉地一笑,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一口气把就酒杯里的酒喝光了。
秦俊鸟知道廖大珠的处境,虽然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心里边比谁都苦,她一个没结婚的女人拉扯一个孩子,日子过得不容易,未婚生子这种事情无论是在城里还是在山里都是好说不好听。
秦俊鸟宽慰廖大珠说:“大珠,你也别怨家厚了,家厚也有他的难处,他要是敢露面的话,他早就回来看你和孩子了。”
廖大珠叹了口气,说:“我这辈子咋这么命苦啊,啥倒霉的事情都让我给遇上了,以前我还没觉得有啥大不了的,家厚他躲在外边,我最多等上他几年,可这孩子一天一天长大了,他却始终不见人影,我要等到啥时候是个头啊。”
秦俊鸟说:“大珠,你别想那么多了,家厚不在你的身边,你的日子不也照样过吗。”
廖大珠说:“话虽然是这样说,可谁不想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谁想像牛郎织女一样,一年到头也见不上一次面,这样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