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些村里人说话就喜欢添油加醋,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我被拖进玉米地的事情传来传去,就传成了我被那个老东西给糟蹋了。”
秦俊鸟说:“这些人真可恨,说话也不留点儿口德,这唾沫星子可是会淹死人的。”
杨春草轻描淡写地说:“我都已经习惯了,反正我也不是啥好女人,他们愿意说啥就说啥好了,我不在乎。”
秦俊鸟说:“这么说来你真嫁给了一个哑巴。”
杨春草点头说:“没错,后来我是嫁给了一个哑巴,不过那都是那个老东西逼我嫁的,他说我要是不嫁给那个哑巴,他就去乡里的派出所举报,让我在村里住不下去,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嫁给了那个哑巴。”
秦俊鸟说:“你后爹为啥要逼你嫁给一个哑巴呢?你又不是嫁不出去?就算你被村长的儿子给糟蹋了,可他也不该让你嫁给一个哑巴啊。”
杨春草说:“还不是那个老东西觉得那个哑巴能干活,还不会说话,他让哑巴干啥就干啥,招他当上门女婿其实就跟养个能干活的牲口一样,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就是干活,那老东西比周扒皮都会算计。”
秦俊鸟说:“你那个后爹的心肠可真够坏的,让你跟一个哑巴结婚,他这不是把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