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杆是水火不容。”
杨春草这时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说:“时候不早了,我一会儿还得去跟几个姐妹打麻将,你快帮我把胸罩的卡扣扣上。”
秦俊鸟帮着杨春草把胸罩的卡扣扣好,然后在她那白嫩肥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以后我要是想你了可咋办啊?”
杨春草说:“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我家住在啥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春草很快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进卫生间里洗脸刷牙去了。
秦俊鸟趁着杨春草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把衣服穿好,连脸都没洗就出了房间。
等出了房间秦俊鸟才知道,原来他是在棋盘乡大酒店后面的宾馆里睡了一个晚上。对于这个宾馆秦俊鸟并不陌生,前几天陈金娜就住在这个宾馆里,那个被钱怀龙骗了六万块钱的曾海棠也在这个宾馆里住了一个晚上。
秦俊鸟现在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情,昨天他和朱老板并没有喝多少酒,昨忽然就喝醉了,虽然他的酒量一般,可也不至于喝几杯葡萄酒就能醉的不省人事,这里边肯定有蹊跷。要是想知道答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朱老板。
秦俊鸟出了宾馆,向宾馆前边的棋盘乡大酒店走去。
秦俊鸟刚走到棋盘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