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
大甜梨说:“俊鸟,事情是这样的,半年前我把县城的那个录像厅关了,然后把录像厅重新装修了一下,开了一个小旅馆,自从开业以后小旅馆的生意一直都挺好的,可是谁知道前几天小旅馆忽然着了一场大火,这场火把我这些年挣的这点儿家底全烧没了,我现在啥都没有了。”
大甜梨说到这里,又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非常伤心,秦俊鸟以前从来没见过大甜梨这么难过过。
秦俊鸟这才知道大甜梨为啥这么憔悴消瘦,原来她开小旅馆着火了,这一场火把她的全部家当烧没了,也难怪她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她一个女人在县城里打拼了这么多年,挣点儿钱非常不容易,她多年的心血现在都烧成了灰烬,对她来说可是不小的打击,也就是大甜梨比较坚强,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要死要活的了。
秦俊鸟宽慰大甜梨说:“梨子姐,你千万别难过,这小旅馆烧了就烧了,你以后还可以再开嘛。”
大甜梨这时不哭了,她用手擦了擦眼泪,说:“俊鸟,我回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借点儿钱,把这个旅馆重新开起来,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借我钱,你要是不借的话,我也不怪你,我这就走,去想别的办法。”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