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了,竟然掺和我表弟和他媳妇之间的事情,他自哪根葱啊。”
蒋新龙说:“任老板,你表弟周建涛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我听说那个秦俊鸟把你表弟的媳妇安排到他的酒厂去上班,你表弟去酒厂去找他媳妇的时候,那个秦俊鸟不仅阻拦你表弟,还把你表弟给打了,他可是把你表弟给欺负惨了。”
任国富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秦俊鸟,他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表弟的媳妇,我这次要不把他弄得倾家荡产,我就不姓任。”
秦俊鸟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任国富竟然是周建涛的表哥,他全都明白了,这个任国富就是冲着他来的。
蒋新龙说:“任老板,没想到你跟你表弟的关系这么好,你放着南方的大生意不做,大老远跑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来收拾那个秦俊鸟,周建涛有你这样的好表哥是他的福分啊。”
任国富说:“蒋老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妈和建涛的妈是好亲姐妹,我爸妈死得早,是建涛他爸他妈把我养大的,我跟建涛就像亲兄弟一样,这些年我一直在南方做生意,很少回来,要不是前一阵子建涛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欠他们家的人情,如今建涛被人欺负了,我当然要管了。”
秦俊鸟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