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也是血肉之躯,对方只要用手指轻轻地勾动扳机,就能在他的身上打出一个洞来,更何况这些的手里有好几把猎枪,要是这些猎枪一起开火的话,非得把他和孟庆森打成筛子不可。
秦俊鸟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他和孟庆森落到了这些人的手里,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领头的人这时把双管猎枪的枪口对准了孟庆森,说:“妈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小子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孟庆森看了一眼领头的人手里的猎枪,毫不畏惧地说:“就你这个德行也配玩枪,老子在部队玩枪的时候,你这个狗杂碎还在你娘肚子里没生出来呢。”
孟庆森的话把领头的人激怒了,他把猎枪的保险打开,子弹上了膛,把枪口对准了孟庆森的胸口,怒声说:“妈的,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我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秦俊鸟听着领头的人的说话声,觉得这个人的声音非常耳熟,他跟这个人应该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脸上蒙着黑布,说话的声音跟他本来的声音有些差异,所以他一时又想不起来这个到底是谁。
孟庆森这时挺起了胸膛,用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拍了几下,说:“有种的,你开枪啊,你往这里打。”
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