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几分害羞的表情,她连忙把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衣服上的纽扣扣好。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谁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潘桂芳这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首先开口说:“俊鸟兄弟,你在心里肯定把我想成了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了吧?”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好女人,我咋会那样想你呢。”
秦俊鸟这些天来跟潘桂芳朝夕相处,对她也有了一些了解,其实潘桂芳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守寡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虽然有很多男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是她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动过心,就这一点来说,秦俊鸟就打心眼里佩服她。
潘桂芳说:“我刚才也不知道咋了,好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就想抱着你,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你不能这么说自己,刚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就当啥都没发生过好了。”
潘桂芳这时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电灯泡,说:“俊鸟兄弟,刚才这灯为啥忽然就不亮了啊?”
潘桂芳这么说当然是在转移话题,她不想再跟秦俊鸟说刚才的事情,她毕竟是女人,刚才的事情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