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秉廉说“这女人又是饭,算没有也死了人,少林寺和尚一辈子都碰女人,也是照样活得。”
秦俊鸟说“那是少林寺和尚,你又是少林寺和尚,他们一辈子念经吃素,你又一辈子念经吃素。”
房秉廉笑了一下,岔开话题说“你让我喝酒,会是舍得酒钱吧。”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我是舍得酒钱,我可是一片心,我是怕你喝这么多酒伤身子。”
房秉廉说“你用担心我,我这身子喝酒是喝坏,再说了算喝坏了也没啥大了,我这条命一儿也值钱。”
秦俊鸟知道他话说动房秉廉,房秉廉现已经心灰意冷了,他只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来减少自己心里痛苦。
秦俊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吧,我陪着你喝,今天咱们两个人喝个痛快。”
房秉廉说“你酒量咋样,你酒量要是行,别太勉强,我自己虽然喜欢喝酒,可从来灌别人喝酒。”
秦俊鸟说“我酒量虽然比上你,过也还凑合。”
等到两个人喝完酒从饭店里出来时候,秦俊鸟觉得头重脚轻,走起路来左摇右晃,连人都是两个脑袋。刚才他和房秉廉喝了少酒,要是他要喝醉了,房秉廉还会继续喝下去。
秦俊鸟终于见识了房秉廉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