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不算啥,我知道最坏的就是那个吕建平和麻铁杆,哪天我去会会这两个狗杂碎,看看他们到底长啥模样。”
秦俊鸟说:“吕建平和麻铁杆他们两个这几年在乡里没少干坏事儿,乡里很多人都被他们欺负过,可是麻有良在乡里一手遮天,所以大家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
孟庆森一只手攥着拳头,一只手紧紧地握着酒杯,咬牙切齿地说:“我最恨那些狗仗人势的混蛋,这个吕建平和麻铁杆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先让他们猖狂几天,我早晚要收拾他们,这棋盘乡还轮不到他们来横行霸道。”
秦俊鸟说:“庆森,不管咋说,麻有良现在还是乡长,这乡里的事情他说一不二,你要是还想在乡里住下去,就得忍着。”
孟庆森气哼哼地说:“他麻有良动别人可以,他动我一个试试,他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把我的那些战友找来,把他的肋骨一根一根地敲碎,我让他下半辈子躺在炕上当残废。”
秦俊鸟说:“庆森,你消消气吧,其实这些事情的根源都在麻有良的身上,只要把麻有良这棵大树扳倒了,吕建平和麻铁杆他们那些猢狲也就散了,根本成不了啥气候。”
孟庆森说:“俊鸟,那麻有良在乡里胡作非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