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秦俊鸟的眼睛。
这时从窝棚里隐隐透出一丝亮光,窝棚的两边都是用高粱秸秆搭成的,高粱秸秆之间都略微有一些缝隙,光亮就是从高粱秸秆的缝隙里透射出来的。
秦俊鸟悄悄地走近窝棚,尽量让脚底下不发出声音来,还好地上都是枯黄倒伏的野草,踩在上边就跟踩在地毯上一样,几乎不发出声响。
秦俊鸟蹲在窝棚的一侧,透过秸秆之间的缝隙向窝棚里边看去,只见窝棚里地方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方木桌,方木桌上点着一根拇指粗的红蜡烛。
红蜡烛灯光微弱,映照在两个人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秦俊鸟勉强能看清楚两个人的模样,那个在窝棚里等崔明琴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蒋新龙。
崔明琴坐在用木板搭成的简易床上,蒋新龙坐在她的身边,蒋新龙的一只手搂着崔明琴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崔明琴的大腿上抚摸着。
崔明琴说:“新龙,你这么晚了把我叫出来干啥?”
蒋新龙说:“咱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我想你了,所以把你叫出来说说话。”
崔明琴高兴地说:“还算你有良心,也不枉我为你做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