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金宝叔,我现在虽说挣了些钱,可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现在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廖金宝说:“俊鸟大侄子,这老人都说宁欺白首翁不欺少年贫,看来这话还是有道理的,以前你过的那日子可是咱们村最苦最穷的,可现在咱们村里人谁都比不上你,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秦俊鸟说:“金宝叔,你来到底要跟我说啥话啊?”
廖金宝陪着笑脸说:“俊鸟,我来想是想问你,上午咱们说的那些话,你跟大珠、小珠说了没有?”
秦俊鸟说:“金宝叔,我把你跟我说的那些话都告诉大珠、小珠了,可她们好像不愿意回家去过年。”
廖金宝搓了搓手,说:“俊鸟,你可得帮我好好地劝劝她们两个人,她们两个人现在就把当成仇人一样看待,不管咋说,她们也是我生的,她们不应该这样对我。”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金宝叔,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好插手,这你们自己家的事情,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我还是不参与的好,我怕我会帮倒忙。”
廖金宝说:“俊鸟大侄子,我知道大珠、小珠她们两个人都听你的话,你一定帮我这个忙,以前我是有些地方对不住她们姐妹两个,我现在知道自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