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有啥道理好讲的,对付你就得用拳头和棍子说话,你这种人一天不打就浑身痒痒。”
麻铁杆看了一眼冯寡妇,为自己辩解说:“俊鸟大兄弟,咱们有啥话心平气和地说,要是把事情闹太大了,对谁都不好,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虽然以前有一些小小的误会,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冤家以解不宜结,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俊鸟踢了麻铁杆一脚,没好气地说:“你少跟说这些大道理,我问你,冯婶跟你无怨无仇的,你为啥要写信敲诈冯婶?”
麻铁杆痛得皱了一下眉头,老实交代说:“那天我赔给了你那么多钱,心里一直盘算着要找机会把那笔钱弄回来,所以我就一直在暗中跟踪你,正好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们两个人从刘镯子家出来,就悄悄地跟在你们两个人的身后,后来你们两个人进了这院子,我就在院子外等着,谁知道你一直也没出来,我就跳进了院子里,正好偷看到你们在炕上亲热……”
秦俊鸟这时打断麻铁杆的话,火冒三丈地说:“够了,当时我要是知道你在外边偷听的话,我早就拿斧子把你给当成木头劈了。”
冯寡妇听到这里脸上也是一红,羞臊地说:“麻铁杆,你干啥不好,干这种偷偷摸摸听墙根的事情,你就不怕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