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全都泼到了麻铁杆的头上。
麻铁杆被凉水这么一淋,身子抖动了几下,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痛得哼哼了几声,慢腾腾地坐起身来,用手揉了揉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
秦俊鸟冷笑着说:“麻铁杆,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狗东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又落在了我的手里,你看我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麻铁杆一听是秦俊鸟的声音,他的身子顿时一颤,一脸恐惧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大兄弟,这是一个误会,你听我给你解释。”
秦俊鸟这时挥起了拳头,冷哼一声说:“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磨牙,对付你这种人就是一个字——打。”
麻铁杆见秦俊鸟要打他,吓得慌忙跪在地上“砰”“砰”给秦俊鸟磕了好几个响头,嘴里不停地求饶说:“俊鸟,大兄弟,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俊鸟愤怒地说:“麻铁杆,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这次你就是把头磕破了也没用,说吧,你是想让我打断你的胳膊还是打断你的腿,你自己选一样吧。”
麻铁杆带着哭腔说:“俊鸟,大兄弟,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是人,你就行行好,放过我这一次吧。”
冯寡妇指着麻铁杆的鼻子,跳脚大骂:“麻铁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