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筋呢。”
冯寡妇的话提醒了秦俊鸟,刘镯子这一走就走了两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她啥时候能回来,秦俊鸟总不能在她家里等一个晚上,要是刘镯子的男人回来了,看到他在屋子里,那他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秦俊鸟把刘镯子家的门锁好,然后把钥匙送到了刘镯子的邻居家,有邻居帮着照看着,秦俊鸟就算回家了,这心里也踏实了。
秦俊鸟和冯寡妇一起离开了刘镯子家,秦俊鸟回家正好要路过冯寡妇家,所以秦俊鸟就顺路先把冯寡妇送回家去,然后再回家去。
当秦俊鸟走到冯寡妇家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浑身滚烫就跟在开水里煮过了一样,喉咙里就跟堵住了一块灼热的火炭一样干渴难耐,脑袋里也跟灌满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
冯寡妇掏出钥匙把大门上的锁头打开,随后回头对秦俊鸟说:“俊鸟,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儿回家歇着吧。”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一脸难受的表情说:“婶子,我口渴的厉害,能不能去你家喝口水啊?”
冯寡妇把大门推开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呀,我家里你又不是没来过,快进来吧,我家里有上好的茶叶,一会儿我给你沏茶喝。”
秦俊鸟说:“婶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