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乡长的根基深着呢,想扳倒他可不容易,他在乡里当了十几年的乡长,上上下下的关系都买通了,你可不能跟他硬碰硬,到头来吃亏的可是你。”
秦俊鸟冷冷地扫了秦俊河一眼,秦俊河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是秦俊鸟想起他跟麻铁杆串通在一起偷酒厂酒的事情就来气,真想狠狠地抽他几个大嘴巴。
秦俊河自知理亏,不敢在秦俊鸟的面前多说话了,偷酒厂酒的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现在又在秦俊鸟的面前装好人,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脸红。
秦俊河在饭馆里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他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俊鸟,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们继续吃吧。”
秦俊河说完急忙跑出了小饭馆,而且跑得比兔子还快。
锤子看着秦俊河的背影,吐了一口痰,一脸厌恶的表情说:“真不是个东西,跟外人串通起来偷自家兄弟的东西,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蛋不会有啥好下场的。”
秦俊鸟说:“算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只要那个麻铁杆把酒厂的损失赔偿给我们,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锤子说:“俊鸟,你就能咽下这口气吗,我看那个麻铁杆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他是不会老实的。”
秦俊鸟说:“现在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