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乡里找了一辆大客车。等他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
秦俊鸟哼着小曲刚走到酒厂的大门口,一个人影忽然从一棵柳树后窜出来,在秦俊鸟的身后一把拦腰把他抱住了。
秦俊鸟吓得一跳脚,颤抖着声音问:“谁?”
抱着他的人说:“俊鸟,你不用怕,是我。”
这时秦俊鸟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抱着他的人是田黑翠。
秦俊鸟向前后左右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说:“黑翠,快放开,你这说做啥,小心被人看见。”
田黑翠的双手抱得更紧了,说:“我不放,我就要这么抱着你。”
秦俊鸟不解地说:“黑翠,你这是咋了?”
田黑翠说:“我才来你家里两天,这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咋就要走啊,我不让你走。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哪儿都不能去。”
秦俊鸟说:“黑翠,我也不愿意走,可是这酒厂的事情耽误不得,七巧姐把那么多的钱都投到了酒厂上了,我要是不去的话,那可就是拆七巧姐的台,做人可不能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田黑翠说:“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啊?”
秦俊鸟劝她说:“你就安心地在家里等我一些日子,用不了多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