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看时机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衬裤和裤衩,缓缓地挺进了她的身体。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浑身滚烫就被开水浇过一样难受,下身的东西都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十几分钟后,苏秋林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同时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后苏秋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孟梧桐推了苏秋林一下,说:“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苏秋林只好从孟梧桐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裤衩,下炕出了屋子。
苏秋林走到院墙前,拉下裤衩掏出撒尿的家什向墙上撒了一泡尿,然后提上裤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里。
孟梧桐正坐在炕边用手纸擦着下身,一对丰满雪白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颤悠着,苏秋林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一脸猴急地说:“你先别急着擦,我还没有弄够呢,我都一个多月没碰你的身子了,你让我再来一回吧。”
孟梧桐没好气地说:“你都弄了一次了,咋还要弄啊,你就没个够啊?”
苏秋林说:“这种事情咋有够吗?男人只要这个东西还能用,就没有够,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苏秋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