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扎到我心脏上,是不是很失望?”
凉纾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她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也不说话。
陆瑾笙又看了她几眼,将她身上的披肩拿了,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去。
她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男人线条感十足的下颌线。
而她的手,正精准地抓着刚刚他受了伤的臂膀处,手指用力,掌心之中一片黏腻,微凉的海风中混着极淡的血腥味,而她的手指缝隙处,有鲜红的血渗出来。
头顶传来他不甚在意的嗤笑声,只听陆瑾笙说,“阿纾,那小小的针头怎么能让我死呢?你想要我的命很简单,你跟我说就是了,工具我给你递——”
说到这里,他低头去看她,又笑了笑,“想要什么?刀还是枪?”
凉纾闭上眼睛,放开手,黏腻的血凝在她皮肤上,十分不舒服,而红色的血跟她白的过分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倒好像受伤的是她。
她颤抖着眼睫,没什么血色的唇轻轻翕动着,缓缓吐出一个字,“枪。”
陆瑾笙又笑了笑,听起来好像心情还不错,他一脚踢开房间门,很轻松地道:“等会儿你有点儿力气了,再去吃点儿东西,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