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闻言,顾寒生眼中逐渐被嘲讽盛满,他也很意外地看着温明庭。
“原来这件事您一直都知道?”顾寒生抬腿猛地踢了一下桌角,有什么东西被震得落到地面,他说,“您一开始就知道他死的蹊跷竟然也能一直不闻不问,所谓的夫妻感情,就这么不值得您为他做点儿什么么?”
这些话将温明庭的眼泪给逼出来,她捂着嘴,身躯有些佝偻。
“我……我跟你父亲……”温明庭觉得心脏有些承受不了,她顺势坐在沙发里,手肘撑着扶手,才啜泣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您既然带走了霍沁,那么必定知道其中的渊源,当年也是您亲自去签的交通意外确认书,这是什么意思?”顾寒生闭了闭眼,嗤道:“我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凡事追根究底将一切黑暗的东西翻到明面上来,那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所以您就连我父亲的死都忍下了吗?”
温明庭满面泪水地看着他,表情十分痛苦,很多刻意被她尘封的记忆此刻像潮水一样向她袭来。
她闭上眼睛,眼睫颤抖,语气亦是,慢慢道:“寒生,这一切,都是你父亲的意思,是他的临终遗言。”
男子身躯狠狠一震,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