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像个小老头一样摇着头,感叹道:“我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故事呢。”
凉纾耸耸肩,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斜阳西下,晚霞在一片树尖中若隐若现,正是一天中的好时候。
下了楼,凉纾给站在院子里给顾寒生打电话。
那边依旧没接。
除了下午他主动来了一个电话外,其他时候凉纾给他打电话他都没接。
时间过去越久凉纾就越愤怒。
恨意像扎根在心脏上的种子,此刻正在发芽长大,无数黑色的藤蔓缠满了她的心脏。
这件事来的太巧合。
偏偏是在玖玖上学后,又偏偏是在陆瑾笙跟她的官司要开庭的前夕。
连日来很多事情,在此刻彻底将她团团围住,连一个出口都没有。
顾寒生回来时,天边已经布满了晚霞,路灯亮起,可以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在黄昏雾霭霭的黄银杏树林中穿梭,青色和黄色交接的地方,便是从银杏林进入到法国梧桐了。
没一会儿,零号公馆的铁艺雕花大门开启,黑色汽车缓缓驶入。
司机小陈刚要下车给后座的人开门,但男人已经自己下车了,小陈愣怔间,听到了那个清晰的巴掌印声。
这一巴掌顾寒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