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被无限放大的震惊跟好奇,这些情绪都来自于刚刚站在门口那位女子。
季沉跟随后出现在门口的时倾四目相对,时倾耸耸肩,一脸无奈。
旁的有人见顾寒生已经跟那神秘女子离开了,便悄咪咪地问季沉:“季特助,敢问刚刚那位……”
季沉坐下,开始动手收拾桌上的摊放开来的文件,一边滴水不漏地回两人:“先生的私事我们旁的还是不要好奇了,今日两位先回吧。”
他这么说,自然另外两人纵然再好奇也不是不敢再问,便纷纷起身收拾东西告辞了。
路过时倾,几人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时倾脸色不怎么好地走进来,季沉看着她:“发生什么了?”
时秘书扯了两下嘴角,问季沉:“凉小姐难道不知道先生正在给小小姐办理入学的事情吗?”
……
二楼某处屋顶花园,凉纾将手中的入学通知举到他面前,“如果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女儿得同时上两个学校?”
顾寒生跟人说事说了一两个小时,中途几乎连一口茶水都没喝,现在一松懈下来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他咳了咳,才道:“不会,”又顿了顿,看了看凉纾的脸色,语气男的有些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