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对上,不到一秒便岔开,他对凉纾说:“先生这伤靠近心脏,恢复得慢也正常,您别担心,”
说到这儿,他又刻意停顿了下,看着半阖双眸闭目养神的男人,这会儿也不知道他是睡了还是醒着。
医生便压低声音说,“只是太太,这伤毕竟是在心脏附近,病人除了要谨遵医嘱以外,那心情也得多照顾着,任何情绪都是先从心脏发出的。”
“那您觉得在这里难道还有谁敢给他气受吗?”她只关注那医生话里的其他意思去了,连他对自己的称呼都没有注意到。
白大褂闻言,低眉颔首,“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凉纾抬眼朝床上看了眼,脸色没有什么缓和,还是说,“算了,没事就好。”
脚步声逐渐远去,是凉纾跟医生一起出去了。
原本躺在床上闭目的人忽地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旁的床头柜上打开的药盒里还装着药,他盯着那药看了两秒,随后长臂一声,随意扯了一张纸巾将药丸包裹住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而后又躺回床上,不多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推开,轻轻浅浅的脚步声响起。
顾寒生动了动眼睫,打开眼皮。
凉纾转头看着已经空掉的药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