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矮桌上的粥往自己面前顺了顺。
白御景:“……”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她现在病着,难免有些娇气。再说了,这娇气,还不就是自己惯的吗?
但他什么都没说,有些时候要适可而止,时放时收。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看她这么乖地在吃着时,脑海里又想起了几分钟前她的那个眼神,让人很是在意。
她一定是知道他吃不消她这幅样子,才时常装可怜。
白御景坐在一旁,什么都不做,就是盯着她。
脑海里,又浮现了早上的场景,很想问清楚,昨晚他失温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提起失温,他只有一段觉得自己很冷的记忆,但之后就好像没有了意识,脑子里似乎是有念心的声音在回响的,可具体是什么却不知道,再醒来,便是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如果是真的失温了,她的举动可以理解。
但如果不是……
只是这个问题,他却不能再问她了。
“我吃完了……”念心把空碗翻过来给他检查,“我可以睡了吗?”
看着旁边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配菜,无奈地道:“睡吧。”
他总不能强迫她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