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却怎么可能不紧张,虽然她与赵琰早已认识多年、两情相悦,公婆和小叔子、小姑子也都是熟识的、随和的,到底是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心里真是又紧张又期待。
正说着,一直等在花厅里的姣姣与程老夫人、程大太太一起进来了,同行的还有骥哥儿的媳妇、如今的程大奶奶,并一些个与孟家经年来也算得上通家之好了的同科同僚们的妻女儿媳们。
孟竞的本家与褚氏的娘家都远在天泉,此番虽因彤彤出阁,两家都来了人贺喜帮忙,但孟家本家一样人丁不旺,除了早已亡故的孟夫子和孟太太,如今就只剩孟竞的大哥孟章夫妇并膝下两子一女,孟夫子的私塾自然也由孟章承继了。
可孟章自己当初便资质有限,考到二十几岁了,依然只是个童生,孟夫子留下的私塾纵因出了沈恒与孟竞两个两榜进士,名噪一时,终究还是因后继乏力,并未能发扬光大;孟章自己的两个儿子也至今不过一个秀才、一个童生罢了。
两房的差距自是越拉越大,孟章一房也是自觉在二房面前,越来越抬不起头,此番便只孟章的长子进了京来给堂妹送嫁,除了充个人头,再在上花轿时背一背彤彤,也派不上其他用场了。
褚家来的人倒是多,褚氏的亲兄嫂堂兄嫂们,还有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