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
白慕越听越迷糊。
“白慕，赵信的世界观，你应该知道吧，他也许已经触摸到那个点。”
“万事万物，走到最后，其实是与天抗争，逆天而行。”
白慕一个激灵。
“你的意思是，我们任何物种，所有人，都只是天，的棋盘，天创造的戏子？天制定了规则，创造了食物链，创立了规矩，看着我们世间所有悲苦欢痛为乐趣？”
“我不敢这么说，但是一定有人这样向天发问过吧。”
“也许壮凌云，就问过。”
白慕一愣，壮凌云这个名字，真的太熟了。
壮凌云，三千年前，世间天骄，他在世的时候，打的全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门派，族群，物种，敢吭声。
他走到了哪一步，没有人知道。
“啧啧啧，越说越邪乎，不会吧。”
老鬼又笑了一声。
“我本来等你境界高要告诉的重要事情，那就是，苍天之眼，黄天之衣，青天之臂！以前，告诉你这些，我怕你有压力，对修道有恐惧，有迷茫。”
“如果天就是最大的掌控者，传闻中，在上古时期，或是更遥远的时期内，触摸到那个层次的我们，曾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