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囧。
红叶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白慕。
但是下一刻。
白慕却厚着脸皮凑到了红叶的身边。
红叶被突然凑过来的脸吓了一跳，看到白慕差点就是一掌拍了出去。
半刻后，白慕才转移了话题，两人聊了起来。
“红叶，你还不准备踏入灵水境么？”
红叶冷哼了一声。
“暂时还没准备好，又不是说能突破，就立刻能突破的。”
紧接着瞥了一眼白慕，“你要突破了？”
“还没有，快到大圆满了，还差一些量的积累，不过我有预感，不远了。”
红叶的眉心跳了一下，此刻虽然对白慕很是愤怒和不满，但是依旧不得不承认，白慕真的太可怕了。
算起来，白慕不过修道五六年，却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可怕，堪比无数最优秀的年轻人了。
如果放到大门派之中，也肯定是前三甲的弟子。
要知道，别说灵雾境灵水境什么的，灵气境，就卡死了多少人？
在这个灵气匮乏，物资缺乏的末法时代，多少修道者扎进头来，一辈子都没有成就。
就拿白慕杀过的那十几个老人来说，放在常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