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不敢杀你？”
红姐勃然大怒。
“在我看来，红姐当然敢，红姐，如果你愿意听我一句劝的话，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今天杀了灵云宗门人，实属无奈，今天我的项上头颅就算寄在红姐这里了，如果红姐愿意放我一马，不再掺手我和凌家的事，我白慕向天发誓，待我复仇之后，一定亲自前往灵云宗，负荆请罪，那个时候，红姐要杀便杀了，白慕绝对连眼睛眨都不眨。”
红姐愣了，手臂都在轻颤。
“说的轻巧！”
白慕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脖子的血流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