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他重复了一遍。
我肯定的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画的十字架旗帜。
他也点点头,指了指岛屿,让我们跟他一起上岛。
我用肢体语言表明态度后,他对另一侧的船喊了几声话,那条船就退避开了,朝着后面的港口行驶了过去,他们则一路跟随我们去寻找我们的另一只船。汇合后,我忙把韩允儿叫了过来。
我急切的问道:“碰了几个不会英语的,你能不能想办法跟他们对上话啊?”
“我哪会呀,找上次那个会英文的不就行了吗?”韩允儿说。
“能找到我就不麻烦你了。”我无奈的说。
“长乐,我可以去跟他们交流。”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丹尼尔站了出来。
我喜出望外,但立马又有点黯然了,我指着西欧人说:“你是德国人,他们可是葡萄牙和西班牙的。”
“我会的,交给我好了。”他自信的笑着。
“那你去试试吧。”一边说着,我带着他一起到了船栏边。
没想到他们果然沟通上了,至于到底是用的哪个语言我就不得而知了。
说了好一会儿后。丹尼尔跟我转述说:“你猜的没错,他们就是麦哲伦的船队,我一定要去见见麦哲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