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怡一眼,见她发丝杂乱,满脸的泪痕,洁白的雪肌煞是惹眼。已经全无睡意了。高烧也退了下去,再一碰她的身体,也没发烫了。
我躺回去,开始反思昨晚的疯狂,有些懊恼,也有些自责。对她是又爱又恨。
现在这个社会,二十几岁的处子,还真是少见了。如果她一开始就跟我说实话的话,我不会这么生气,但她一直欺骗我,就让我很难接受了。但不管怎么样,对于自己昨晚对她的粗暴,还是太过分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恍惚还在耳边回响。
她眨了眨眸子,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欣喜的拉过我的手:“长乐,你快掐我一下。”
我拿开她手,不悦的说:“你有毛病呀。”
她只好自己掐自己,疼的只叫唤。欢喜不已的说:“天啦,我竟然还活着。怎么会这样呢?”
她疑惑的表情后,忽然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坐起身来,费解的问:“你怎么了,哭什么啊?”
周芳怡根本不搭理,只顾着哭自己的。
听到外面铜鼓声传来后,我赶紧下了床,见她还在哭个不停。就掀开薄被子,催促说:“你赶紧起来啊,不然又要挨鞭子了。”
周芳怡这才克制住了自己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