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死,我们自然也能活下去啊。”我都找不出更好的话来安抚她了。
周芳怡勉力微笑:“管他呢,只要我们两个能在一起就行。”
我点点头,端起饭碗说:“继续吃饭吧。”
我没有预计到感冒来的这么迅疾,一顿饭下来,我咳嗽了好几次,喉咙都痛了。
周芳怡忙走到我身边关切的问:“我都还没感冒,你怎么就感冒了啊。”
“小事而已,今晚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了。”我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此了。
“这些桫椤人才是真的野蛮人呢。”周芳怡懊恼的说:“根本不把我们当人,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很惨的。”
“那又有什么办法。”现在单靠我们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反抗。
正说着。有几个女人抬着铜罐进来了,她们放下两个碗,倒了两大碗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
她们告诉我们,这是专门用来抗感冒的。我们忍着苦味愣是把一大碗都喝光了。完事嘴里苦的都没有什么知觉了。好在我藏了三个番薯,拿了两个出来,一人吃了一个。
周芳怡扑到我身上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我一言不发,心里五味杂陈。
铜鼓声传来后,只能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