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中流并没有以身许国,而是带着自己的军队逃难至此,苟活了下来,诗中前两句不乏因为自身遭遇而对地下人的处境生发出了同情心,但最后感叹的却是回不过去故乡了,丝毫没有为自己做了逃兵而自责的意思。
见我黯然神伤,大祭司说:“你不要难过,虽然我们不知道沈将军现在身处何地,但他一定还活着。”
“他还活着?”我惊愕不已,一千多年前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大祭司正欲解释,忽然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同样是祭司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跑到大祭司面前气喘吁吁的说:“大祭司,不好了,巴德和索亚公主来了。”
大祭司面露惊骇,赶紧拉起我说:“你们都跟我过来。”
一直呆在另一边和其他几个祭司说话的路谷力和维娜也惊慌了起来。大祭司把我们交给了两个手拿透明玉杖的祭司。叮嘱我们说,他带着人出去抵挡一会儿,让我们先躲藏起来,等他把巴德打发走了以后。我们才可以出来。
毫无疑问,被我们干掉了整个右军,巴德感到惊恐不安了。需要来跟祖先祈祷求助,或者是来跟大祭司寻求占卜安危的。
我们被两个手持透明玉杖的两个祭司带到了后面的屋子。他们直接就把石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