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第二天它就能自己生根发芽了。”
“原来这么复杂呀,连我都不知道。”周芳怡难为情的笑着。
“你们城里人当然不知道。”我半开玩笑的揶揄道。
“去你的,我们现在都不是城里人,也不是农村人了。”周芳怡驳斥说。
“那我们是什么人呀?”韩允儿和真娜不解的抬头看着她。
周芳怡说:“原始人呀。”
大家一阵笑闹。这个归类还真贴切。
种完了番薯后,我说:“你们休息一会儿啊,我去扛一袋番薯下来。”
我回到营地,扛着番薯往下走的时候,看见树林区那边鸟群又飞了起来。我赶紧往下跑,到了平地后,对路谷力喊道:“苏瓦尔又来了,路谷力快去叫大鸟。”
她们都赶紧起了身,我到了耕地处后,忙把番薯袋子丢在了地上。
路谷力却没有动。
我催促道:“真的来了。”
路谷力爬到地上凝听了片刻,起身摆摆手:“苏瓦尔,不是冲我们来的。”
“哎呀。路谷力的中文这么流利了呀。”韩允儿惊叹道。
我瞪了她一眼,好像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一样。我问路谷力说:“那我们就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