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种族灭绝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周芳怡把我往旁边推:“你干活去吧,别问了,看路谷力伤心的。”
我点点头,举起斧头说:“那你们安慰下他,我去把斧头磨一磨。”
周芳怡答允后,我去提了一个陶罐出来,在悬崖边上找了一处光滑的地方,坐下来开始磨斧头。这个事十分耗时,手都酸了,都还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我只好磨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一直到下午才把斧头给磨锋利了,对着阳光一照,放出了寒光。为了试探它的威力,我把野山羊扛到肩上去了我们以前取水的溪流处。溪流处的水也大了很多,不停的往上冒出来,在竹林里流淌。
我把野山羊丢到地上,先用军刀在它四只脚上破开口子,然后顺着腿往上。一直从尾巴到下巴处划开皮毛。接着开始拨他的皮,小时候在农村没少见别人剥羊皮和兔子皮,这点事完全难不倒我。剥完皮后,划开羊的肚子。把内脏一一取了出来,虽然难以打理,但看在食物不是很丰富的份上,我也一一作了清洗,把羊肚子清空后,就用羊皮包在外面,扛着回了营地。
三个女人见野山羊已经变成了一片猩红,都骂我残忍。我笑道:“吃的时候,你们就知道谁残忍了。”
我把野山羊放到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