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我指了指自己肩上的麻布袋子,又指指竹林里边,他咧嘴笑着点了点头。
我走开后,几次回头望他,他也一直在望着我。时而笑着,时而悲伤。
回到营地后。我把自己的见闻告诉了她们三个。
周芳怡不解的问道:“欧巴,你怎么不杀掉他,地下人对我们都那么狠毒,他跟我们也是不同类型的人。等他好了,肯定会来杀掉我们的。”
我摆摆手:“等我把番薯全部扛回来了再说吧。”
“那小心点,他要是恢复了力气,没准会攻击你的。”周芳怡拿了根竹竿给我。
我迟疑了一下,就接过来拿在了手里。
回到海边,他一看见我就活跃了起来,举起手拍着,嘴里发出欢呼的声音。他的反应让我觉得至少他没有把我当成敌人和威胁。
既然他对我也没有威胁。我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自己一袋接着一袋的往营地扛番薯。最后回去海边拿种子麻袋和鱼时,我指着那些散落的番薯,比划着表示把那些都送给他。他欢喜的点点头。忽而又悲伤了起来,指着自己受伤的脚哀呜。
我没办法帮他治疗,也没有能力送他回对面那个岛去。
犹豫了一阵,还是转身往回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