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拴在外围的木筏。
我们四个男人排成一条线,慢慢的往后退。二三十个野人全部走到沙滩上,并没有立马涌上来抓捕我们。
他们个个都在两米以上。高大而健壮,其中有几个能从形态上看出来是女野人。为首的那个头上戴着一顶动物头骨。
他趋步向前,朝我们拱了下手。
他这个动作弄得我们几个都莫名其妙的,难道野人也懂礼节?
“诸君从何而来?”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像粤语。我曾在广东呆过几年,所以大致能听懂。
“他会说人话?”王建军嘿的一声笑出来。
“说的是人话吗?”牛仁质疑的说。
“他问我们从哪儿来的。”林采名翻译了一下。
“既然他会说话,那就好办了。”我一边跟他们三个一起往后退却,一边说:“既然他们现在没动,我们就可以退的快一点。”
他们三个点了点头,甚至扭着头往后面跑。
我大声的用不标准的粤语回答道:“自中国而来。”
他上前一步说:“诸君勿慌,只需回答我一事,便可放你们安全离开。”
“你问吧。”为了让他安心,我站在一块石头上停了下来。
“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