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大可能拒绝,所以允许让他知道,做为一个商人,能被国家看上的也就是经济上的那点事了。
对他来说除家人之外无大事,他点点头,示意以沫继续。
宋以沫将首长和她说的事一字不漏的转告,末了还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见,“我觉得首长就是看上你的号召力了,想让民间资本集中起来让国家控制使用,而且看首长那意思这也不是一锤子买卖,以后和别的国家再有经济上的合作这些民间资本就是最好的去处。”
翟慕杨很清楚以沫是个对经济并不感冒的人,但是对政治她好像又有种天生的敏锐,一旦事情和政治有关她的观点很少有错的时候,如果这是耳濡目染的结果,那更说明以沫天生就是吃那碗饭的人。
只是拥有这种天赋的人偏偏又没有野心,甚至隐隐还有点不想上位,翟慕杨想着也是有点头疼,也不知道是该让她往高处走的好,还是安于现状的好。
“前不久出了一件事你可能没有关注。”拉着以沫坐到老板椅上,翟慕杨则靠着办公桌站着低头和她说话,“一个盈利挺不错的公司老板被拘,冻结他资产的时候他的数个帐户里加起来也只有千万,这对于一个大公司老板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据我得到的消息他的钱都支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