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勉强,和大家道了晚安就任哥搀着回屋。
“也不知道小凡他们怎么样了,没个大人守着他们过年,想想心里就不安稳。”坐在床上,宋以沫有点担心。
“总要适应的。”
是啊,总要适应的,以后还有那么久远的路,她不可能随时把他们带在身边,可就算心里再清楚,做为监护人她难免还是有点放不下。
翟慕杨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红包放到她手心,“以后每年我都给你压岁钱。”
厚厚的红包都快要bào开了,摸着就知道这里面是实实在在的钱,不是支票,也不是银行卡,宋以沫想像着哥低头把钱塞进红包的样子,笑意从眼里蔓延到脸上的每一条纹理。
靠过去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宋以沫低喃,“哥,我好像又更爱你一点了。”
翟慕杨把人抱紧,笑意深深,“我不嫌多。”
*
因为有孕在身,这个春节谁都没有让宋以沫动弹,就动动嘴皮子打了电话拜年,好在需要去拜年的也不多,有些人家有翟慕杨一个人去一趟也够了。
怀孕后宋以沫很嗜睡,假期更是睡了个天昏地暗,经常一醒来就是八九点。
初三这天一睁开眼看到晒在墙上的阳光,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