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卓眼睛发亮,恨不得立刻冲上来,看妈妈没动就悄悄推了推她。
宋怡忍了又忍才没有发脾气,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沈卓则脚步轻快的上了后座。
被车上的冷气一吹,宋怡才缓了过来,轻轻吐出一口气,边拿出镜子粉底补妆边问,“怎么这么久?”
上车不回头看一眼,没有一句关心却惦记着补妆,俞相濡想笑,这就是他血缘上的母亲。
他不心疼自己,因为他的生命里早就没了这个人,可他心疼小妹,这么多年,她就是这么无视小妹的。
握紧小妹的手,俞相濡心寒的连话都不想说,撇头看向窗外。
宋以沫却不在意,早在宋怡签下公证书的那一刻起,她就将她当成了陌生人。
“你知道我在这里读大学就算不到我已经大学毕业?谁毕了业还会住在学校里?”
宋怡动作一顿,她要不是实在打听不到宋以沫如今住在哪里,也不会到这里才给何宜打电话,她算好了就算宋以沫再不想见自己也不会将她留在大学门口,名人都怕丢脸,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舆论能放过她?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连‘不知道你住在哪里’这样拉远距离的话都不能说,只是轻飘飘的道:“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