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说你是过来陪她的,整年都在这里吗?我还想冒昧问一下你的工作。”俞辉推推眼镜,神情有些局促,“我虽然是个不尽责的父亲,可我还是想知道的多一些。”
翟慕杨笑容里带着温度,不再是之前客套的样子,“我很高兴伯父会问到这些,这说明你关心以沫,我为我之前对伯父不敬的态度道歉。”
“不,你是在替以沫鸣不平,我很高兴。”
揭过这遭,翟慕杨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我没有整年留在这边,不过一个月总有半个月会在,以沫对自己很马虎,我不放心,至于工作,手里有几个公司,任何时候都绝对不会让以沫被钱所辖制。”
“挺好,挺好。”知道了这些俞辉就不再多打听翟慕杨的情况,他始终记着,他并不是个有资格对女婿刨根问底的父亲。
带着恳求的语气,俞辉问,“再打扰你一点时间,你能多和我说说以沫这些年的事吗?”
“我很乐意。”很乐意让你知道以沫有多好。
翟慕杨突然有点想抽烟,想到以沫压下这种冲动,缓缓道:“以沫的俄语已经学得很好,德语正在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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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沫今天下午没课,看到等在校门外的三人脚步不由得顿了顿,和同学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