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来见你,想见吗?”
“俞相濡说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避不开的吧。”
“如果你不想见,我就让他见不到。”
宋以沫沉默了一会,“见吧,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而且我也想问问他怎么就能忍心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这个问题我想很多年了,就算答案让我难受伤心也无所谓,我不想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好。”翟慕杨低头亲了亲她额头,“我陪着你。”
会面比宋以沫预料的来得快,四点多从校门出来就看到了等在外边的俞相濡和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她知道那个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可那张脸太过陌生,就算有着血脉上的亲近也让她无法将他当成至亲来看待。
在她心里,尽着父亲职责的一直都是苗爸爸,那才是她认可的父亲。
“以沫。”同样等在校门外的还有翟慕杨,他走到她身边接过她的包,牵起她的手,什么都不说,等她自己做决定。
而此时,那两人走过来了。
中年男人很激动,也很紧张,一直在推眼镜,说话也有些语无lun次,“我是,以沫,我是爸爸,记得你还记得爸爸吗?”
宋以沫下意识的靠近翟慕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