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接受,能够如此轻描淡写的提起是因为他已经不在意,那个人存在与否再影响不到他。
而他始终把那个人当成心里的刺,却忘了这根刺不拔出来就会一直在那里,时不时的作痛让他记起。
长长叹了口气,翟岩松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走开。
“外公!”宋以沫忙追上去扶住他,“大哥不是……”
翟岩松摇摇手,“他做得没错,是我的问题,抱着这事几十年也没见有点什么好处,反倒让心没有一刻轻松,现在想想又何必,恨他不就是记得他吗?我记着他做什么。”
头发花白的老人突然间有了些步履蹒跚的感觉,也不知是真的想开了还是说的气话。
宋以沫将老人送回屋里躺椅上躺下,打开电扇轻轻摇头,又将水杯添满,然后蹲到老人身边,轻声道:“外公,您别怪大哥,他没有背叛翟妈妈,之前因为我冲动惹了事杨先生帮了忙,他都是以另一件事回报他,我想杨先生其实更想见他一面,哪怕只是吃顿饭都好,可大哥从来不给他这种机会。”
“放心,没怪他。”翟岩松拍拍她的手,叹了口气,“慕杨小的时候对杨树生不是没有过期待,是他辜负了,人都是这样,雪中送碳总比锦上添花更能让人铭记在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