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滑下泪来。
宋以沫有些被吓到,连忙给他擦眼泪,可眼泪却越擦越多,好像永远都擦不干似的。
“怎么哭了,怎么了啊?姐姐说错什么了吗?不喜欢姐姐说这些?”
舒凡连连摇头,试探的伸手松松的抱着宋以沫,宋以沫忙将人抱住,舒凡这才也敢用点力气收拢双臂。
这些话可能别人不爱听,可他喜欢,太喜欢了。
自他有记忆以来就没人给他讲过大道理,没人教他要怎么做人,没人教他怎么和人jiāo朋友,他的身后更是从来都没有人。
他从来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主,替比他更弱的人拿主意,想尽办法护大家周全,并背负着要给妹妹动手术的大负担。
他从不和酗伴说他不知道,他不懂,他不能,他不敢,如果他这么说他们会慌,会怕。
他有时候会偷偷想,要是有个大人帮他一下就好了,他想沉沉的睡一觉,什么都不用管,也不要有梦,最好睡得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死了一样。
没有人知道他每每看着孩子被家人责骂时他有多羡慕,有多想和那个人换一下,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姐姐比那些家长都棒,她不骂人,会很温柔的和他讲道理。
这种感觉幸福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