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酒,姥姥不可能不出席,在那个公开诚里,有心人都会来。
翟慕杨从身后的小格子里找出木梳给以沫梳头发,动作轻柔,生怕扯痛了头发的主人。
“不要小看了姥姥,这一年多宋智来找过姥姥几回,不管他怎么服软姥姥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其实要是他一直这么水磨功夫下去,姥姥总有一天心里会软,可他来这么一出,姥姥只会觉得他狗改不了*,绝对不会帮他说一句话,以后也会更加不信他。”
宋以沫绝对相信姥姥会站在她这边,只是一想到姥姥要面对那样的时刻她就心疼,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么善良柔软的老太太生出来的子女却一个不如一个,简直就是来讨债的。
“真不想办什么升学酒了。”
翟慕杨笑,“姥姥头一个不答应,我第二个。”
宋以沫长叹一口气,地方定了,人也请了,当然不可能说不办就不办,对了,苗爸苗妈……
宋以沫坐直身体,回头看向大哥,“苗爸苗妈会不会也知道了?”
苗军和何宜当然知道了。
这几天他们夫妻俩都呆在县城,苗军平时又是个看报纸的人,今天还是因为一早出去办事才会知道的晚了。
向来寡言的男人气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