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翟慕杨轻轻拍拍她的背,他能想像以沫小的时候和姥姥一起吃过多少亏受过多少苦。
“你们一年能见多少回姥姥姥爷?能见几面nǎinǎi?nǎinǎi生日你记得是哪天吗?我告诉你,你和宋梓新的生日你们nǎinǎi哪一年都没有忘,红包年年给包,鸡蛋一送就是一百个,你以为nǎinǎi亏过你们?”
“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收到过。”宋靓转头看向神情有些慌乱的于梅,“妈,nǎinǎi真的年年生日都有给我红包?”
于梅强作镇定的说了句还不如不说的话,“那不是也没包多少吗?”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那你平时还说nǎinǎi心里只有宋以沫没有我们,连我们生日都不记得,我们一年只要去拜个年就够了?”
宋靓的声音很大,引来许多人注目,于梅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这会便有些绷不住了,“瞎说什么,我哪里说过这样的话,以沫,你别听宋靓胡说,对了,办酒的地方定了吧?在哪里?我回去和你舅说,到时候给你去帮忙。”
宋以沫两辈子都没喜欢过这个舅妈,她但凡知情懂礼一点,宋智都不可能歪成那样,现在愿意这样拉下脸来和她说话不外乎两个目的,一是她高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