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坐椅上都放着软垫,翟慕杨也没有将人放下,而是依旧将人抱着自己坐了下去。
陈风看他一眼,“把毯子拿掉吧,她正热得慌,捂着她更不舒服。”
翟慕杨照做,安静的等着陈风号脉。
号完脉,陈风看着宋以沫手上昨天输了yè体钙后的淤青问,“之前病过?”
“不是生病,以沫昨天才捐完骨髓。”
陈风皱眉,“我怎么记得我们国家规定捐骨髓得满了十八岁,她这样子显然还没有,亲人?”
“恩。”翟慕杨也不想和外人多说什么,“医生,以沫情况怎么样?”
“她以前是不是很少病?”
这个问题翟慕杨没法回答,只得看向何宜。
何宜点头,“对,以沫一年都难得病一回。”
“这就对了,她底子薄,要是偶尔病一病对她的身体反倒有好处,一直这么憋着,一旦bào发就一发不可收拾,抽完骨髓有一段免疫力低下期,再加上这种天气也容易生病,这时候不病什么时候病。”
何宜着急,和陈风又熟,说话就随便许多,“你就直接告诉我以沫要怎么办吧,需要去住院吗?”
“我不建议住院,她这种情况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