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不可能不痛,除非你说我可以不抽了。”
谁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事!
宋怡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以沫……”
“不可能是不是?所以你还是什么都别说了,说多了也不会有人喜欢。”
翟慕杨强忍住带着以沫掉头就走的念头,对宋怡道:“宋女士留在这里只会影响以沫的情绪,请宋女士离开。”
宋怡这次学乖了,没有说出让人讨嫌的话来,直接无视了翟慕杨,对着宋以沫温声道:“以沫,我买了些东西给你和你姥姥,一会完事了你别急着走,今年过年我可能回不去,你……”
宋以沫笑出声来,“宋女士是在哄我开心吗?敢问您上次在宋家过年还是哪一年?不要说过年了,一年的大小节日,姥姥的生辰姥爷的忌日,您什么时候露过脸?连姥爷死都不愿意赶回来奔丧的人竟然说出这种话来,是我记忆出差错了还是您内里换了个芯子?”
“以沫……”
宋以沫收了笑,向来温暖的眼里满是寒意。
“宋怡,我早就对你没了期待,可我偶尔也想问你一句,对生你养你的父母这样,你亏心吗?”
这是她两辈子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那不是别人,是给自己生命的人,两老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