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眼罩也全给用上,十点多就将人侍候着上了床,苗nǎinǎi直笑,“我这是来照顾病人了还是来享福了,我家那野丫头都没给我洗过脚。”
“回去我就收拾苗苗,这点事有心谁都学得会。”
苗nǎinǎi笑得更厉害了,“也是怪事,她还就服你的管,那我就等着苗苗孝顺了。”
宋姥姥心疼孙女,伤口疼得厉害也忍着,只小声劝她再睡会。
宋以沫摇头,拿yào棉沾了点水涂在姥姥嘴巴上,“我守着您。”
这一守,就是连着三个晚上,好在有苗nǎinǎi做替手,她总能找到补眠的时候,精气神虽然差了点,脸色倒也没有太难看。
星期六一早苗军夫妻就来了,留下何宜在这里,将老太太送了回去。
何宜可没有苗nǎinǎi好说话,强行压着宋以沫躺下就给她一个字,“睡。”
有苗妈妈在身边宋以沫很安心,闭上眼睛什么装备都不需要就睡得人事不知。
“累着她了。”宋姥姥靠在床头看着孙女一脸的心疼。
何宜放轻了声音,“孝顺您是应该的。”
可该孝顺的不止这个孩子。
有些人经不起念叨,在明知道老母亲手术住院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