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针,很熟练地刺进男人的皮肉里,男人的肌肉反射性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一共缝了二十针,从头到尾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额头上早已经布满了汗水。
宁浅语把线头打了个结,然后用剪刀把线头间断,然后取出纱布来,把缝好的伤口包扎上。
把医药箱收拾好,宁浅语才站起身来,“我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你最好明天一早就去医院。”
男人没回话,锐利的眼神朝宁浅语看过去,似乎想要看透她。
宁浅语对男人不回话并不觉得奇怪,她把沙发上的包包提起来道:“很晚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见到男人没有阻止,宁浅语朝着他欠了欠身子,便打开房门离开了。
在宁浅语离开后不久,一个黑衣光头从窗外跳进来。恭敬地站在男人的面前,“古少,需要属下去解决她吗?”
古斯黑眸阴鸷,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带着戾气和掠夺,“能住这一层的人是一般的人吗?”
听到古斯的话,黑衣光头人一怔,古少是什么意思?担心刚才那个女人背景太深厚?
那不该啊!古少在华夏什么时候有过忌惮?莫说只是一个来帝品会所的客人,就算是帝品会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