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了?”。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只会反反复复地问同样的一句话,无助又脆弱,让人心疼,只是第二天,她便会忘记这一切......
“我是堂哥,媃媃别哭了,你放心,你的白白他没走。”
温媃停顿了几秒,然后又继续问他,“哥,白白呢?你知道白白去哪了吗?”
陆寻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又再次沉默了下来,安静地听温媃喃喃自语,心口仿佛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酸涩难受......
小白还在坚持着挠门,叫声急切,一声比一声大,温媃茫然地握着手机走到客厅,赤着脚,一边走一边叫白珣的名字,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安静的室内,回dàng着小狗的叫声和温媃小声的呼唤。
“白白。”
“白白。”
“汪汪汪。”
“汪汪汪。”
“......”
......
只是浴室的水声掩盖了一切外部的声音,白珣什么也没听到......
由于担心温媃,白珣并没有洗多久,他关了的水,就听到门外的挠门声,也没多想,只是加快了穿衣服的动作。
浴室门被打开的瞬间,小白冲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