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萌的,耍酷的,犯贱的......应有尽有,只有自己做不到,没有温媃想不到。
很多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表情,被她全凭想象就给画了出来,甚至真实的让人相信,如果这些表情出现在自己脸上,也一定会是这个样子......
半个小时后,白珣又把画一张张整理好装进袋子里,放在枕头边,关了灯后,重新在床上躺好。
这些画,她应该画了很久吧!白珣闭上眼,努力想象温媃画画的样子,却什么也想象不出来,脑海里都是她耳垂上一晃一晃的银色蝴蝶,在她深陷的锁骨上翩翩起舞,拨动人的心弦......
耳边突然又响起刚刚林涛说的话,“......排除万难也要把她睡了,才算不负此生!”
有些东西开始像荒原的野草一样肆意生长,不该这样的,可是有些想法一旦产生,就不再受人的思想控制,白珣烦躁的扯过被子闷住自己的头。
林涛有du,刚刚就应该让他掉到黄金!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那些明知道不该有的念头和yu/望,开始控制不住的蔓延,辗转反侧,最难熬的夜不是睡不着觉,而是睡不着人......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餐后,温媃就带着静静和